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掠水燕翎詩紈扇

书法欣赏2024年12月浏览次数:

【简介】:

    宋·徽宗趙佶書。絹本。草書。七言詩兩句。28.4×28.4cm。

    

【赏析】:

    北宋徽宗皇帝趙佶,是一個富於創造性的書法家,自稱其書爲“瘦金體”。

    這件紈扇草書,從“瘦”這個特點講,並不像趙佶的其他行書、正書那樣,“有瘦無肥”,挺拔勁逸,神氣蕭朗,但仍可窺見趙佶書法的風格神韻。在用筆上,明顯可見輕重的變化,並不一味追求“瘦”,線條挺勁飛動,牽絲不中斷氣韻,鋪毫不疲軟乏力,數字連書,一筆而成,卻在這“一筆”中,提按頓挫,極盡變化。一般地說,作書最難於“瘦”,所謂“肥能掩醜”,即指技巧不純熟,而藉助於“肥”去“掩醜”。趙佶字,以“瘦”見稱,沒有深厚的功力是無法達到如此境界的。書史稱趙佶“意度天成,非可以形迹求也”(陶宗儀《書史會要》)。他書畫皆精,天資極高,作品的神韻,透過“形迹”,鮮明地得到了呈現,藝術格調很高。

    宋徽宗的書法作品中有相當一部分是扇面—故稱《便面》,此處摘其一,草書團扇。詩二句云:

    “掠水燕翎寒自轉,墜泥花片濕相重。”

    宋代宮廷團扇盛行,在扇上作書畫更是宣和君臣的癖好,鄭康成婢女出口成詩是古人的雅聞,而在宮廷內外人手一柄宮扇,書畫燦然,卻是極高雅的藝術氛圍,對他也是大有面子的好事,徽宗以萬民之尊難道還比不了一個鄭康成麼?

    故宋代團扇藝術大發展。不但書法,繪畫也是如此。宋人鄧椿作《畫繼》,記錄了徽宗皇帝“天縱將聖,藝極於神……”,作了許多繪畫折枝花鳥扇面。而且,就是他的兩個宗室畫家也是《便面》創作的熱心倡導者。均見《畫繼》:

    鄆王,徽宗第二子,稟資秀拔,爲學精到,有“時作小筆花鳥便面,克有聖藝,乃至父堯子舜,趣尙一同也”的記載。

    趙千里亦是宗室,“多作小圖”,有所畫《蟠檢怪石便面》傳世。

    可見,團扇到了宋代簡直是一種地位極高的藝術表現形式,書畫皆對之表現了極大的垂顧。這種垂顧在宋前是難以想像的。對書法而言這意味着書法的形式除了手卷和册頁之外,扇面已經作爲一種新興的有生命的形式,後來居上與之並駕齊驅了。它靈活多變、適宜於靈巧的章法安排,特別是它具有某種實用痕迹,進入書法領域後有助於環境優雅氣氛的形成,對於一個如此沉溺於書畫的皇帝而言,它具有無比迷人的力量—王羲之爲老嫗書扇,只是民間百姓美妙的幻想,而宋徽宗的書法却是眞正爲扇面藝術開拓了新的局面,這種開拓是積極的。

    宋徽宗在團扇上作法書顯而易見是輕松自如;小小一柄團扇沒有什麼拘束,信手拈來,涉筆成趣。《話腴》載有一條他寫扇的佚事。

    徽宗一日幸來夫人閣,就灑翰於小白團扇,書七言十四字,而天思稍倦,顧在側侍璫曰:汝有能吟之客,可令續之;乃薦鄰居太學生,旣宣入內侍省……以續於扇,續進,上大悅,會將策士,生於末奏名下,俓使造廷,賜以第焉。

    從中可以看出:其一,書扇很隨意,詩句往往出於信手拈來,自吟之作;《話腴》所載的小白團扇有七言十四字是如此,我們此處的“掠水燕翎”二句亦復如此;其二,能吟之客續聖吟,應是續其詩而並非續其書,但此處提到“續於扇,續進”有個過程,是先續在扇上之後再“進”。於是,這柄小白團扇成了君臣兩人合作的了。詩是合作,書也是合作,以一個無名的太學生與宸翰並列,自是榮幸得無以復加,但也從另一個方面見出書扇在徽宗心目中不是一件鄭重其事的事,這樣的隨意爲之却往往能留下更自然、更瀟灑、更得意、更傳神的作品來。“掠水燕翎”一扇,應該就是這樣的隨意而傳神之作。

    此扇線條流暢而圓潤,鸞翔鳳翥,神出鬼沒,所謂千變萬態,龍蛇宛延,徽宗扇面書多用草,如又有一聯云:“暖河消雪帶,風柳散冰絲,”亦是草書二行,下有御押亦與之同。可見徽宗書寫時隨意而作,但却是頗有踪迹可尋的,在章法、字體的處理上也已有了較習見的規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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